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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归根结底,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不是吗?”
“是谁在我的杯子中下药?是谁把我送到陆嚣的床上?”
“都是你啊,我‘亲爱的妈妈’。”
女人声音清冽而冷淡,如同雪山之巅的那抹莹白,透着一种遥不可及的刺骨寒意。
许卿如脸色铁青,气急败坏,“你这个该死的贱人!”
“怎么?又想打我?”
沈兰因一把抓住许卿如高高扬起的手,淡淡开口:“可惜,你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沈兰因直视着许卿如圆睁的怒目,一字一顿:“我、没、有、你、这、样、黑、了、心、肝、的、母、亲!”
她说完猛地一甩,许卿如被这力道一带,重心不稳,踉跄几步,往后一仰,尖叫着向地上重重摔去。
“姐姐,你太过分了!竟然敢对妈妈动手!”
沈晴柔急忙跑上前,动作小心地扶起许卿如。
“柔儿,别叫她姐姐,她不配!”
许卿如握着沈晴柔的手,眼神冷冰冰地射向沈兰因。
“从今往后,我与她一刀两断,她不再是我许卿如的女儿,也不再是你的姐姐!”
沈兰因心中冷笑,从小到大,她与沈晴柔在许卿如眼里一个地,一个天。
许卿如对沈晴柔一向和颜悦色,温声细语,可是对她却总是横眉冷目,非打即骂。
她小时候表面装作不在意,但是内心还是渴望母亲的关爱。
可她的母亲对她从来都吝啬,连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爱都舍不得分给她。
她原以为母亲对她至少还是在乎的,因为许卿如愿意带着她一起嫁给沈兆川,而不是把她丢给讨厌她的舅舅。
可是现实无情地给了她当头一棒,把她砸得鲜血淋漓,血肉模糊。
她的母亲之所以愿意带着她一起嫁人,完全是因为沈兆川那个不可告人的肮脏秘密。
她的母亲是不得不带着她一起嫁给沈兆川。
幸好,地狱里裂开了一条缝,她遇到了沈淮序,她从他这里得到了她想要的旭日般光芒万丈的爱。
而许卿如的母爱在她这里早已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,而这样的可有可无,一律可无。
沈兰因不再理会站在她对面的那对母女,转身走进病房并反手将门锁上了。
她坐在床前的椅子上,用目光细细描摹着沈淮序的样子。
男人闭目静静躺在床上,精致英挺的脸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。
身上缠满白色纱布,宛如一尊爬满裂痕的玉雕,脆弱不堪。
沈兰因呼吸极轻,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冰凉指尖触到男人温热的掌心。
仿佛心有所感般,男人浓长卷翘的睫羽轻轻颤动,眼神渐渐恢复清明。
“哥,你醒了!”沈兰因惊喜之余,不动声色地收回手。
“因因,我没事了,我带你一起走。”
沈淮序的声音有些虚弱,轻咳了几声,眼角微微泛红。
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,牵扯到身上的伤口,脸色因为痛苦而愈加苍白羸弱。
细密的汗珠不断从他的额头渗出来,好似每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。
心脏像被千刀万剐,剜成无数碎片。
沈兰因垂在身侧的手霍地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刺入掌心,紧咬的嘴唇颤抖几瞬后终是开了口:
“哥,我和陆嚣……已经……领证了。”
沈淮序闻言神情微微有些恍惚,顿了约莫半分钟,眼底渐渐漫上一层碎冰,悲凉而绝望。
他紧紧地抿了抿唇,垂下眼帘,清淡雅致的声音里,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。
“因因,对不起,都怪哥没用,护不住你。”
沈兰因鼻子一酸,登时红了眼睛,仓促地低下头,几乎是强忍着喉头的酸涩将眼泪硬逼了回去。
相对无言,沉默在两人之间静静流淌,病房中一时间静谧无声。
许久后,沈兰因先打破了僵局,“哥,你在医院好好养伤,我下次再来看你。”
沈淮序抬手揉了揉沈兰因的发顶,这次她没有躲,而是很乖很乖。
“因因,哥永远在你背后支持你,你结了婚……就和陆嚣……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要是他敢欺负你,你一定要告诉哥,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,也会为你出气。”
不能再让哥哥为她操心,沈兰因眉眼弯弯,强颜欢笑。
“哥,你多虑了,我可不是软柿子,而是仙人掌,他要是敢拿捏我,我先扎他个透心凉再说!”
第12章 陆嚣,我很不爽!
离开时天色已晚,沈兰因独自走在空空荡荡的医院长廊上,心中泛起连绵不绝的痛楚。
真的很疼,很疼……
她忍不住抬起手,轻轻按着胸口,身体摇摇欲坠,不禁靠着墙壁慢慢下滑,跌坐在地上。
她缓缓闭上眼睛,睫羽止不住地上下飞舞,眼泪如同暴风雨一般来势汹汹。
她无力抵抗,只能任由苦涩的泪水将她淹没,永无出头之日。
一片‘遮天蔽日’般的巨大阴影从头顶笼罩下来,悄无声息。
坐在墙角的沈兰因蓦然抬头,眼角汹涌的泪水无声滑落。
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胶着了一瞬,沈兰因抬手抹了一把眼泪,开口就怼。
“继续做你的大头鬼,赶紧飘,别踏马挡光!”
陆嚣微眯着眼,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,温柔缱绻的眼里,桃花点点,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女人发丝散乱,长翘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欲坠的泪珠,鼻尖红红的。
粉嫩的脸颊上覆着两行浅淡的泪痕,如梨花带雨,出水芙蓉,惹人怜爱。
他的身影浮现在她闪着碎光的眼眸中,呵斥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过之后的浓浓鼻音,显得软软糯糯。
不像是在发火,倒像是在对他撒娇。
陆嚣唇角一勾,慢慢蹲下身,紧挨着沈兰因而坐,后背松松垮垮地靠着墙,一双大长腿肆意伸展。
“有长得像我这么帅的鬼吗?”
切,自大狂!
沈兰因拒绝回答问题,并像对方投掷了一个大白眼。
男人侧头看了女人一会儿,猝不及防凑近,指尖在她眼睛下方蹭了蹭。
“老婆,你心里爱的那个人是你哥,沈淮序,对吗?”
“是又怎么样?你难道又想用这个要挟我?”沈兰因怒目而视。
陆嚣忍不住撇了撇嘴,委屈巴巴,“老婆,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这样下三滥的卑鄙小人?”
沈兰因眼角斜飞,睨了男人一眼,那冰棱棱的眼神分明是在说,“难道你不是吗?”
陆嚣垂眸片刻,干脆地点头,“好,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就是下三滥的卑鄙小人。”
他顿了顿又强调:“但我对你的爱绝对是超一流!”
沈兰因嗤之以鼻:“你这几天肠胃不好,把脑仁拉出来了?怎么做到可以这么不要脸?”
陆嚣不正经地挑眉,拖腔带调地长“嗯”了一声,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,一副“人至贱则无敌”的模样。
少顷,他双手撑地,一跃而起,朝她伸出手,雅痞又邪魅:“跟我回家吧,老婆大人,月黑风高夜,缠绵恩爱时啊。”
沈兰因视若无睹,自顾自站起身往前走去,陆嚣亦步亦趋地跟着,如影随形。
出了医院大门,沈兰因轻飘飘地瞥了陆嚣一眼,似笑非笑:“哟,换车了。”
陆嚣点了点头,悠然走到车边,打开驾驶室的门,冲她挑眉,“老婆大人,请上座。”
无垠夜空下,一辆玫瑰金劳斯莱斯浮影耀熠生辉,散发着艺术品一般庄重典雅的气质。
“车不错,人不行。”
沈兰因傲然挺立在原地,双手环胸,眼中含着赤裸裸的轻藐。
陆嚣舌尖轻顶了顶腮,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,蓄意加重音节,反问:“我不行?”
一字一句,吹散在撩人的夜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