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显示一种病态的苍白,就连嘴唇也没多少血色。 不太合身的蓝白相间的病号服,仿若意见宽大的袍子罩着她娇小消瘦的身材。 方时砚微微蹙眉,方才手术中,他其实并没有多么冷静理智。 直至现在,他胸腔中激荡般的震荡,还心有余悸。 他害怕祁意舒会就这样死在自己手里,死在他引以为傲的这双操刀手上。 如果是那样的结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