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失去,就再也无法回头温京淮祁意舒:结局+番外(温京淮祁意舒:结局+番外)完结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(温京淮祁意舒)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(一旦失去,就再也无法回头:结局+番外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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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京淮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。

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。

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对着电话怒吼:

“不卖!滚!”

吼完,他“啪”地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
祁意舒,敢离开我?你想都别想!

温京淮猛地转身,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医院,胡乱地将戒指塞进了自己的赛车服口袋里。

他一边疾步走向停车场,一边拨通了阿星的电话:

“阿星,你现在立刻、马上帮我订一张去西雅图的机票,越快越好!”

电话那头的阿星似乎还没睡醒,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和疑惑:

“啊?淮哥,这么晚了,你去美国干什么?再说,你明天不是还有一场赛后采访吗?这……这可是早就安排好的啊!”

“别废话!让你订你就订!哪来那么多问题?!”

温京淮此刻心急如焚,哪里还有心思解释。

他只想立刻飞到祁意舒身边,把她抓回来,问个清楚。

由于情绪过于激动,温京淮驾驶着迈巴赫在空旷的马路上疾驰,车速快得惊人。

一个急转弯时,车身失控。

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,划出一个惊险至极的弧度,险些撞上路边的护栏。

电话那头的阿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
也顾不上再多问,连忙迭声答应:

“好好好,淮哥,我马上订!我看看……”

“有一趟航班,明天上午十点到西雅图,你看行吗?”

美国西雅图,克利医院。

三楼的急救室灯火通明,亮起手术中三个字的灯明明灭灭。

深夜的医院手术室,无影灯的白光如一把利剑,将寂静的夜切割得支离破碎。

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,偶尔被仪器的嗡鸣声打破。

手术台上,祁意舒躺在冰冷的不锈钢台上。

她的面容苍白而安详,秀发被整齐地梳理到脑后。

心电监护仪上的绿色曲线时而平稳,时而剧烈跳动,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。

主刀医生站在无影灯下,他的身影被拉得修长而坚定。

身姿挺拔,如同山峦之巅的孤松,眉眼间透着一股沉稳与专注。

手指戴着三层无菌手套,他的动作精准而有力。

助手医生站在他身边,目光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,偶尔轻声报出器械的名称,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。

麻醉师坐在角落的控制台前,专注地盯着祁意舒的生命体征。

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,调整着麻醉深度。

护士们在器械台和药品柜之间来回穿梭,递送着手术所需的器械和药品,脚步轻盈而有序。

“嘟!嘟!嘟!”

突然,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尖锐地响起,绿色的曲线开始疯狂跳动。

主刀医生方时砚的眉头紧皱,他迅速调整手术器械,加快了动作。

助手医生的心跳也随之加快,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,稳稳地递上主刀医生需要的器械。

手术室的气氛骤然紧张。

无影灯下,每个人的神情都无比紧张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但似乎被拉得无限漫长。

方时砚的手指依然在祁意舒体内灵活地操作。

终于,经过数小时的奋战,手术室的气氛逐渐缓和。

方时砚长出一口气,摘下口罩。

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,但窗外的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。

新的一天即将开始,深夜的心脏移植手术,终于有惊无险地结束。

脱下无菌服,方时砚整理好走出手术室。

一个金发碧眼的护士走上前,笑靥如花,脸上的神情满是崇拜。

“方医生,刚才的手术你真的很棒!”

“如果没有你冷静专业的操作,恐怕患者的手术成功率将会直线降低百分之五十。”

方时砚礼貌一笑:“多谢夸奖。”

他气质高贵而不失谦逊,举手投足间尽显绅士风度,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。

护士看着她,本白皙的脸庞明显地泛起红晕。

“不过。”方时砚缓缓转头,看向已经被移交到vip病房的祁意舒。

透过病房窗户的玻璃,祁意舒美丽却略显孱弱的面孔上,细腻如玉的肌肤没有多少红润。

只显示一种病态的苍白,就连嘴唇也没多少血色。

不太合身的蓝白相间的病号服,仿若意见宽大的袍子罩着她娇小消瘦的身材。

方时砚微微蹙眉,方才手术中,他其实并没有多么冷静理智。

直至现在,他胸腔中激荡般的震荡,还心有余悸。

他害怕祁意舒会就这样死在自己手里,死在他引以为傲的这双操刀手上。

如果是那样的结局,那他远赴美国学医,没有半点意义。

“不过……”方时砚重复喃喃着这两个字。

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祁意舒的脸上,不舍移开:

“我绝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,就算是拼尽全力,我也会保住她。”

护士的笑有些僵硬。

任谁听了这句话,也猜得到着背后的情谊。

星海城的北山墅,是财富与权力的象征。

每一栋别墅都像一颗璀璨的星,散落在静谧的山间。

六岁的方时砚,跟随着母亲和继父踏入这片陌生的土地,心中交织着期待与不安。

他从未拥有过完整的家,父亲在他未出生时便已离世。

他与母亲相依为命,四处漂泊。

透过车窗,他好奇地打量着一栋栋风格迥异的独栋别墅,想象着里面温馨的家庭场景。

或许,这里会是他新生活的开始,一个充满爱与温暖的家。

北山墅的孩子们年龄相仿,方时砚渴望融入他们。

他鼓起勇气,主动上前,提出一起玩耍的请求,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。

孩子们上下打量着他,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与鄙夷。

那种目光,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,刺痛着他幼小的心灵。

“我妈妈说,你是小三生的孩子,不要让我们跟你玩,你走开!”

方时砚见过这个率先说话的小女孩,她是城市广场大屏幕上的童模。

她骄横地将方时砚推倒在地。

话语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头。

其他孩子也纷纷附和,对方时砚推推搡搡。

孩童纯粹的恶意,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。

一颗颗小石子,夹杂着花坛里的湿泥巴,毫不留情地砸在方时砚身上。

他蜷缩着身体,试图保护自己,但那些攻击却无孔不入,让他无处可逃。

他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,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为敌。

那时他还小,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小孩要那样说自己。

他只觉得委屈,那些闪闪发光的漂亮房子,那些看似友善的叔叔阿姨,那些新奇的玩具,都再也不能让他开心起来。

他只知道,从记事起,他的妈妈身边就在不断更换男人。

那些男人长相迥异,风格迥异。

有的带着金丝眼镜气质翩翩,有的一副精英做派,有的却是挺着啤酒肚肥头大耳。

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有很多很多钱。

因为那些男人每次和他见面,都会带他去他从来没有去过的高级场所,体验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娱乐项目。

身边还跟着很多保镖叔叔,保姆阿姨。

那种感觉很新奇,也很疏离。

像橱窗里精致的玩具,可以看,却不能真正拥有。

直到她妈妈遇到他现在的继父。

方时砚也不懂,大人世界里的弯弯绕绕,他一个孩子,如何能参透?

他只知道,他的继父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。

他每次看着妈妈的时候,眼神都像一汪清泉,清澈,温柔,带着浓浓的眷恋。

不像那些男人那样浑浊,充满着赤裸裸的欲望。

后来,他从佣人们的窃窃私语中,拼凑出了一个大概。

他的继父为了和他妈妈在一起,和原配妻子大吵一架,离了婚。

继父承受着家族巨大的压力,被迫来到星海城。

方时砚被那些孩子打哭,他抱着头,呜咽着。

泪水和着泥土,糊花了小脸。

他想妈妈,却不敢喊出声,他怕妈妈又会责怪他,责怪他给她惹麻烦。

“你们在干什么?!”

一声清脆的呵斥,如同划破乌云的闪电,瞬间驱散了方时砚头顶的阴霾。

那时的祁意舒只有9岁,但已经出落得气质出尘。

她气势凛然地挡在方时砚身前,紫藤色裙摆,犹如木槿花揉开了花瓣。

“祁意舒,你别多管闲事!”童模女孩色厉内荏地喊道。

其他孩子也跟着起哄,但明显底气不足。

“多管闲事?